收起伞,将女人的绣花鞋穿在自己的脚上的时候,站在祠堂门口,停在巷子路口,抑或是坐在苍老的石阶上,任风吹过发梢,任雨淋湿衣裳,青苔仿若是爬在了自己的脚上,腿上,胳膊上,甚至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,直到有一天,我的双眼里长出了两朵黄色的小花,一朵是男人,一朵是女人。男人的花是先开着的,他在等女人盛开;女人的花是后开的,她在等男人的花归来。我忍着疼痛,享受着这份孤独,只为有一天,眼里的花是同时开着的,没有谁等待谁,也没有谁为谁苦守,从一开始,就相濡以沫,直至天涯。
你是谁,我是谁 兴许是感情细腻了罢,连雨都来不及感动,就湿透了我的眼眉。微微俏动的眉毛沾染着雨滴,就当我准备醒过来的时候,突然发现,我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。 如果说,他们当我是西递土生土长的女人该是多好? 几个老一辈的摄影师似乎是瞧上了我脚上正穿的红色绣花鞋,顿时,它成了镜头里的女人,一个来自徽州的西递女人。 你叫什么名字?
|